母亲的运动持续了几十分钟,身上已经挂满了汗珠,大汗淋漓的从脚踏车上下来,拿起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。而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已经被折磨的几近晕阙,在曼女神的臀下早已没了活性,他的脸上毫无血色,宛如一个死人,偶尔发出的抽搐表明他还留有一丝生机。运动后的母亲一身疲惫,随意的把毛巾挂在脖子上,打开一瓶运动饮料灌了几口,随后便拖着汗淋淋的身体向王木这边走来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闫曼曼站在王木的面前,脱下运动短裤,一对雪白的玉臀正对着王木的脸,她熟练的捡起奴隶头套上的拉力带固定在振动机的两端,用拉力带和王木的身体把自己圈在机器中央,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弥漫在王木眼前,面前这具湿漉漉的胴体正是自己的妈妈,刚刚运动完的身体散发着熟女的气息,王木的处境顿时窘迫起来,心情也凄寒无比,联想到那个可怜的小男孩,自己身边的装置一下子浮现在脑海中,无边的恐惧向他袭来,王木整个人如坠冰窖,心中祈祷着母亲不要使用那些功能;而妈妈却不知道她的臀下就是自己的儿子,她的儿子在外地工作磨砺,自己也要享受生活。按下操作板上的按钮,弹力带缓慢收紧,王木的身躯被迫前倾,头部与硕大的屁股对接,脸在拉力的作用下深深埋进了妈妈的臀沟。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再次按下按钮,王木的后脑传来一阵波动,带动着他的头部一起振动起来,振动机开始工作了。他想起了昨天女教官讲的规矩,极不情愿的伸出舌头,对妈妈的后庭进行按摩。刚刚运动过的身体余汗未消,臀沟里还非常的湿热,散发着浓重的气息,可悲的王木深陷进妈妈的屁股之下,毫无抵抗之力,脑后的弹力带传来的震感使他的头部一起震荡起来,对脸上的屁股进行全方位的震动刺激,细软的舌头划入咸涩湿臭的肛门中,可怕的气味深深烙进王木的灵魂。闫曼曼眯上眼睛享受着下体的震感,奴隶的五官勒进自己的屁股里,随着机器的频率一起震动,这实在是十分愉悦的触觉享受,奴隶的口舌也颇为灵巧,运动后的下体黏着感大都扫除干净了,残留的污秽也得到了清洁。她俯下身子,换了个姿势,奴隶的脸自然的划到了私处。闫曼曼上半身趴在机器扶手上,把蜜鲍对准奴隶的口鼻,弹力带一揽,奴隶的脸就深深的压进其中,开始工作。再次按下开关,振动的感觉从下体传来,整个臀部都随着奴隶的头震颤起来…… 王木在窒息的臀沟里舔弄一番后,又来到了妈妈的蜜穴,骚涩的气息瞬间充斥味蕾,恶心的黏液不断从穴缝里分泌出来,在舌头的卷动下滚入口腔。王木的整张脸都被按在了妈妈的下体,随着弹力带疯狂震荡,晕眩的感觉一阵阵袭来,仿佛天都要震塌了,母亲的屁股稳固如山,压住口鼻无法呼吸,王木只能竭尽全力的鼓动舌头,希望能够尽早取悦母亲,给他一丝平缓的机会。可是闫曼曼只是默默的享受,她戴上耳机,听起了音乐,丝毫没有减弱功率的意思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下体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,舌头的挑弄加上震动的刺激引得她欲火燃起,她轻轻按下一个按钮,奴隶身体上的电极开始通电。巨大的电流瞬间通入王木的身体,引得一阵恐怖的痉挛,安装在双肩的和双腿的电极片像针刺一样扎入他的身体,恐怖的电流贯穿全身,噬咬着他的每一个细胞,王木的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,舌头更是极速的抽动起来,而闫曼曼却只是感到微弱的酥麻。由于特殊的电位布置,电流在王木的体内几乎被完全吸收,通过舌头传入闫曼曼下体的电流只会引发酥麻的快感,将使用者推入性欲的高潮,不会引起任何不适,使用者可以得到极致的享受而不用担心安全问题。 闫曼曼酸软的趴在机器上,戴着耳机听着音乐,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有一个控制旋钮,她的手正放在旋钮上随手拨弄着,在旋钮的控制下电流强度不断改变,时强时弱,王木的痉挛程度也随之改变,虚弱的躯体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,无情的电流时而狂暴,时而绵长,全方位的折磨着他的神经,旋钮在妈妈的手边轻轻拨弄,随心所欲的调弄着她喜欢的电流功率,用王木亿万针扎般的惨痛体验,换来闫曼曼胯间舒适的麻痒。地狱般的电流使得抽搐的舌头极速摩擦穴缝,酥麻的快感一浪接一浪,超爽的变频刺激将闫曼曼推入性欲的天堂。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,闫曼曼迎来了数次高潮,为此王木承受了相当大的折磨。当他意识清醒的时候,妈妈早已离开了这里,健身房中再次陷入了沉寂。剧烈的电击使他全身像被火焰灼烧了一样疼痛,口鼻上的粘液残留表明了刚才发生的激情。王木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,现在是上午,还是下午?自己昏迷了多久?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可怕的经历让他现在都不敢回忆,而类似的事情在这个健身房里还会发生很多次,王木已经不敢往后想了,今后的生活应该怎么熬过? 唯一令人庆幸的是,王木所在的瘦身机并不是经常被使用,闫曼曼来健身房的频率并不高,瘦身机每隔两三天才会使用一次,运气好时一个星期都不见得来一次。不过一旦被使用,那真的是生不如死的体验,不止王木,每个健身器奴隶都有类似的感觉,所以每当闫曼曼推开健身房的大门时,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恐惧的空气,必定有几个倒霉蛋会遭受非人的折磨,最后没有被使用的奴隶逃过一劫,被使用的奴隶奄奄一息。这些是健身房里的常态。另外,王木身边那个只留口鼻的头套终究还是套在了他的头上,戴上特制头套后王木完全失去了视野,只能通过听声音辨别周围的环境,当奴隶下班的时候,头套还会换回普通的标准头套。不过替换头套的过程略为繁琐,有时候健身房负责人偷懒,让王木戴着标准头套度过一整天,这种事情也是时有发生的,闫曼曼对此持默许态度。可以说,王木能否保留视觉完全取决于女负责人的心情。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,王木过着每天从笼区到健身房两点一线的日子,他的大部分时间只是在瘦身机前跪着,每隔几天被妈妈折磨一次。有时候闫曼曼也会带来几个高级管理员一起来使用健身器械,她们聊着工作,或者是一些女人的话题,顺便折磨着屁股下的奴隶,无论奴隶们怎样痛苦挣扎,这些女人都和闫曼曼一样不以为意,依旧谈笑风生。恐惧的种子已经在王木的心中发芽了。 两个月后的一天,王木像往常一样被水流冲醒,他拖着疲惫的身体,小心翼翼的从铁笼的尖刺中爬过,跪在那里等待女教官将他牵走。与平时不同,今天的女教官拿来了一本工作表,这没什么,以前也经常有女教官拿着工作表在这里指指点点,但是今天这张表单的指向是王木。 王木被拴上铁链,在女教官的牵引下缓慢爬行,今天的路径与以往不同,这不是前往健身房的路。王木感到一些疑惑,但他并没有询问的意思,他无法发出语音,并且以他的身份也没资格提出疑问。爬了相当长的路才走到终点,王木来到了一个类似更衣间的地方。进入房间,两个身着红胶皮衣的教官出现在眼前,看起来她们在这里等候多时了,她们正在调试仪器,见王木来了,其中一个红衣教官道:“AX10083,从今天开始,你将成为这台擦鞋机的一部分。”说着她指了指身下的机器,“你的工作就是用你的舌头保养好曼女神的每一双鞋子,就像爱惜你的眼睛一样爱惜它们,明白了吗?”王木低头盯着机器,没有反应。“你这么说他肯定听不懂,这么奇怪的机器,连我都看懵了,这是什么机器啊?”牵链的女教官问道,“这是近期设计部新开发的擦鞋机,”红衣女道,“这可是很精密的仪器呢,专门为训练奴隶设计的,把奴隶里锁在里面之后就能用他的舌头擦鞋,使用时只要把穿鞋的脚伸进去就行了。里面的检测器能检查鞋子的干净程度,稍微脏一点,奴隶就要受到处罚。当然,如果使用者对擦鞋效果不满意,也可以手动按按钮处罚擦鞋奴隶。很强大的设计!”“现在这种机器优先给董事长使用,以后产量上去了,我们也能用到它。到时候你自然就懂了。”